嫪亭似笑非笑,连恭亲王都觉得是皇上不配那个位置而不是太子,这个储君,当真是完美的有些假,但也不是毫无破绽,“王爷,或者可从祈年下手。”
“从他下手有个屁用,你看看英国公,被吓成什么怂样了。”
“景南侯府从大楚建国以来就是以武立足,如今景南侯府没落,难道祈年作为世子,不该担起这份责任吗?”
“你是说让那个废物上战场?”
“上战场岂不是又将军权还给了景南侯府,太子定然给他派得力的帮手,得不偿失,属下的意思是,进东大营即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的同时又能打压祈年,由爱亦生忧,太子就不是无坚不摧了,只要他出错,我们就能从中谋划打压他的威望。”
恭亲王呼出一口浊气,甚为满意,“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
东宫
夕阳已经落下山,只剩天边一抹余晖,寝殿里点上了灯,烛光朦胧。
祈年抱着玉如意在床上扭来扭去,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在翻肚皮,样子十分可爱。
凌怀洲满眼宠溺,“就这么喜欢?”
“这可是定情信物,当然喜欢了。”
“定情信物?”凌怀洲蹙了蹙眉,“那你给我什么了?”
祈年坐直身体,凑到了他的面前,双瞳剪水,潋滟秋波,“我呀,我把我送给你。”
猝不及防的撩才最为致命,凌怀洲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吻上他的唇,青色腰带上刺绣着精致的缠枝花样,轻轻一勾,衣服散落开来,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指腹触之细腻,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祈年可没忘报仇,上次是趁他中药才被轻易推倒,这次必须找回狼王的尊严。
一个翻身压住他,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榻之上,看着身下的美人,祈年丝毫不掩饰眼中的侵略,像一头恶狼捕食自己的猎物。
其实他只在两岁之前和狼群生活,之后都是那个男人在他身边,穿衣,吃饭,学了人类该学的,可他还是狼性未泯,山上的活物几乎见到他就跑,生怕自己的脖子被咬断。
在祈年的潜意识里,自己就是威风凛凛的狼。
衣带忽然被扯开,身上传来最原始的悸动,摇曳的烛火映出帷幔里重叠的身影。
太痛了……
凌怀洲又想到他第一次反攻时的尴尬景象,因为痛,本能的叫出了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一次丝毫没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