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轮不到他来多嘴,祈年从今以后就是我司徒凛的义子,是司徒皓的兄长,不敬兄长,让他自行掂量。”
房间内,祈年靠在凌怀洲的怀里,委屈巴巴的,小手却十分不安分的在腰间乱摸,“怀洲,好疼呀。”
这手感,真不错。
“你啊,三天两头就受伤。”凌怀洲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嘴角的淤青,就会装无辜,气死人不偿命的小狼崽子。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这里没有你,他们都欺负我,还说我私会野男人,那明明就是你嘛。”
“你出去有人看见?”
“没人。”祈年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所以,是这个房间里的人。”
“心里有数就行,别杀人,别留把柄,其他的都随你。”
“你真好。”祈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眼神开始拉丝,氛围逐渐暧昧。
“咳咳,殿下该走了。”司徒凛简直没眼看,他都站在门口很久了,两个人你侬我侬的,也不嫌害臊。
凌怀洲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不自然,安慰好不开心的祈年,纵有万般不舍,还是走了。
祈年不开心,就这么走了。
司徒皓被打了板子,整个人颓废不堪,满脑子都是他父亲决绝的模样,以及认祈年当义子时,他那张得意的嘴脸。
惠梧每日都来,每日都劝,可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