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之前还留下一句话,“太子殿下,我真是看错你了!”
他追随的太子殿下是公正严明,文武双全,绝不会因儿女私情就是非不分。
祈年翻了个白眼:“有病吧。”
锦衣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不到半个时辰,一盒已经被冻住的饭食就被呈了上来,炒青笋和排骨,就这么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菜,也值得祈年这般大材小用?
慕远辰掩去眼中的不解和鄙夷,这是主子的爱人,他没资格。
只是堂堂锦衣卫居然搜餐盒,回去之后定会被钟亓那小子笑死。
“殿下,餐盒已找到。”
凌怀洲看向祈年,就这?值得我动用锦衣卫?
夫子此时顾不得尊卑有序,读书人头铁起来不比御史台的软,“太子殿下,你可知错?!”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狠还的是夫子狠,一个国子监的夫子,居然敢这么和太子殿下说话,不过,这一次太子殿下确实过了。
“夫子,你讲不讲道理,这事儿是我要干的,你说怀洲作甚!”祈年护短,很不高兴。
“若不是太子的权柄,你一个没落贵族的侯爷连站在老夫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祈年眨了眨眼睛,问道,“这夫子后台很硬吗?”
慕远辰:“温老教授过皇上,也是太上皇的伴读,出自簪缨世家温家。”
总之,后台很硬,太子殿下都得敬着。
祈年拱手作揖,礼貌微笑,“失敬失敬。”
“哼!”温老满脸褶子,胡须长至胸口处,身材单薄,看起来却有风骨,“老夫担不起。”
凌怀洲颔首,“今日是汉卿之过,定会去父皇面前领罚,请温老莫要生气。”
太子殿下何时这般低声下气过,原因无他,原本以为他自有章法,可直到现在,太子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祈年要做什么,或许是因为他与祈念说起儿时之事让他不快,故而针对王生,大闹国子监。
若是祈年知道此刻他的想法,定然是气的火冒三丈,然后咬他的全身。
“你无错为何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