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怀洲看向他,心中无奈,昨日不该缠着他要那么多次的,也不至于睡不醒。
凌兆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个祈年,还真是能够适应环境,这种场合都能睡着,“祈年,大胆!”
“微臣知错,任凭皇上处置。”
“那你说说,凉州和云州的灾情应当如何权衡?若是不能让朕满意,你这板子就不能幸免。”
“陛下,微臣才第一天上朝,哪里知道这些。”
凌兆怒拍桌子,“你也知道是第一天上朝,居然敢当众睡觉,你眼里还有朕吗?!”
祈年小声嘟囔,“还不是你非要我上朝。”
“大点声!”
祈年大声道,“微臣说,为何权衡?!不能二者兼顾吗?”
几个朝臣忍不住嗤笑,赵硕道,“若是能二者兼顾,相国和大学士也不会争辩多日。”
祈年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为君分忧,就知道在这儿叭叭。”
“那也比你在大殿之上睡觉要强!”
“我睡觉,我能想出办法,你能吗?”
“你想什么办法了?在这里大言不惭。”
祈年摊了摊手,“我说了,二者兼顾。”
凌兆嘴角缓缓勾起,“你说说,如何兼顾?”
“赈灾,无非是钱,杀几个贪官,就能兼顾了啊。”
众人:“………”
恭亲王:“陛下,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祈年殿前失仪又信口开河,应当重罚。”
几个恭亲王这边的大臣纷纷附和,“请陛下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