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话音未落,文锦便如同触电般迅速伸出手紧紧握住身旁的扶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之色,急切地喊道:“不行!其实我大可以离开京城,这样,那些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自然用不了多久便能渐渐平息下去。”
看到一向任性骄纵的文锦如今竟然能说出这般处处为人着想的话语来,凌兆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哼,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善解人意、会为他人考虑了?还口口声声说对人家没有情意,谁信呐!
“好了,你先回公主府好好歇息去吧。”
惠家
惠阙跪在地上,背部已经血红一片,惠林却没有收手的意思,气的脸色涨红,手上拿着布满倒刺的藤条,手都在颤抖,“不孝子,你说,什么时候对公主有那种心思的?”
惠夫人站在一旁,掩面哭泣,惠梧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一年前除夕夜。”惠阙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惠林听后,大脑一片空白,惠夫人身体一垮,脸色白了又白,“所以,你这一年多有如此大的变化,是为了公主?”
“是。”
惠林再次举起藤条,惠梧扑了过去,护在惠阙的身上,“爹,大哥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