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长在上面了一样。
力气用大了,还会特别疼,就像真实的在揪他的脸一样。
他刚开始发现的时候,内心无比恐慌,他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情偷偷传信告诉他家殿下。
可是他但凡想要对第二个人吐露半个字,他就会哑然无声,说不出话来。
他也试图用暗语写信,秘密飞鸽传书给东宫。
可鸽子还没出院子,就自动调转方向,义无反顾的飞向了隔壁的曲相府邸。
他想去追都来不及,鸽子还没追到呢,就看到他们家未来太子妃找了过来,肩膀上站着的正是他用来传递情报的信鸽。
这几日,他们都不知道,他过得都是些什么日子,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说实话,刚才被殿下扔出去的时候,他更多的是看到亲人的激动和劫后余生。
他以为他们来了,他就有救了。
没想到,要他命的还在后面呢。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烂在宫里呢。
阒惄昳站在旁边看着他一遍一遍的做些无用功,“北风,你看要不这样吧。”
北风以为她终于肯松口了呢,眼神期待的看着她,“姑娘,你终于愿意相信我家殿下……”
“实在不行的话,你直接用刀吧。”
阒惄昳手腕一转,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把刀鞘古朴的匕首,别看外表看着不怎么样,匕首抽出来还挺锋利的样子。
“什、什么?”
北风呆呆的看着那把匕首,这不是……
骆璟玹下意识的把手摸向自己的袖间,果不其然,空无一物。
阒惄昳把匕首往他跟前凑了凑,“怎么?不敢啊?你不是你一口咬定,他不是你们家殿下嘛。”
她佯装无意的抬眼扫了一眼骆璟玹所在的方向,意有所指道,“既然他不是,那他冒充你家殿下就是别有用心,面对这种心怀不轨之人,只是划花他的脸而已,那都算便宜他的。”
“!!!!”
西风听着自己居然成了居心不良之人,他想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只能眼神惊恐的看看阒惄昳,再看看北风。
骆璟玹注意到阒惄昳揶揄的神情,他心中起疑,突然想起,西风自从他们进门开始,就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