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阒惄昳见状,轻笑出声,今晚这是准备投怀送抱啊。
骆璟玹被她笑得脸皮滚烫,耳垂也跟发烧似的,整个人都快红温了。
当胸前一凉的时候,他后腰也跟着一紧。
可是他立马就察觉到,触感不一样,他匆忙睁眼,垂眸去看。
就见阒惄昳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瓷瓶。
骆璟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探自己的袖子,可硬生生的遏制住了这股冲动,乖乖的让她上药。
阒惄昳的动作很温柔,跟她那日孟浪的行径截然相反。
细白的指尖沾染着莹白的药膏,药膏一遇高温融化成透明状。
摸到红肿未消的地方,带来一阵清凉。
清凉过后,那股隐隐约约的胀痛感,也随着消失不见了。
不知为何,这次的药膏,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吸收得那么快。
透明的药膏在烛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有种樱桃裹上了透明糖浆的既视感。
阒惄昳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把药膏随手放在桌子上,她起身取了张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去指尖多余的药膏。
骆璟玹脸颊一直处于绯红的状态,阒惄昳起身之后,他却没有着急整理衣服,而是一副没有缓过来神的样子呆坐在那。
“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阒惄昳边说着,边走到了床榻边。
骆璟玹以为她这是要赶他的意思,他想着自己来了,似乎什么正事都没干呢,就这么离开,他又有些不甘愿。
他抬头眼巴巴的望着阒惄昳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但那眼神跟即将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狗狗似的。
阒惄昳一回头,就对上这么一双可怜兮兮,又带着一丝委屈的无辜眼眸。
她视线下滑,落在他衣襟大开的胸前。
就这么把人赶出去,莫名有种把人吃干抹净翻脸不认的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