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红喷涌而下。

陆知鸢和陈行简两人同时呆住。

陈行简手足无措地伸手擦了擦,随即更是尴尬。

“你这也太虚了。”

陆知鸢下意识开口。

只是看一眼就流鼻血了,能不是虚吗?

陈行简连忙拿过纸巾,擦了擦流下的鼻血。

“不对,我是说我太虚了,怎么感觉有点凉呢?”

她讪笑一声,说男人虚和说男人不幸不是一个意思吗?

眼前这流着鼻血的男人,指不定又要气疯了。

希望她这及时的改口,能让他消气。

陈行简轻哼一声,“虚不虚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不过他也没想到会流鼻血。

刚刚跟血脉喷张的画面他都看到了,也没这反应。

怎么只是穿上了一件小衣服就这样了呢?

“别说这些了,赶紧擦擦吧。”

“低着头捏着鼻子,我去给你要些冰块。”

冰块冷敷一下,也能加快止血。

陆知鸢回想着这些知识,一边指导着陈行简。

“别去,我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