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安一脸无奈看她。
他什么也没做,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他分明就是最乖巧的小情人了,他可没有那些坏心思的。
那边陈行简照看着陆知鸢睡下,这才离开。
而此刻,陆家老宅,等着他的不仅是木莲青。
肃静的祠堂内,除了祖宗的排位派位之外,还在前方放了一个木盒。
木盒里放着的东西,陈行简也已了然。
自他成年后,再也没用过的东西,今天又要启用了。
陆知鸢睡醒后,再摸手机,看着还没有陈行简的消息。
她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只是回个家,怎么就没动静了?
难不成还在跪祠堂?
她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手机。
手机响了许久,即将被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
“知鸢。”女人的声音传来。
“阿姨,阿简呢?”她的心也忐忑了起来。
“在跪祠堂,他做错了事就该狠狠地罚。”木莲青说着又瞥了眼跪着的男人。
陆知鸢听着这话,也心疼了。
“阿姨,这事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