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远也是如此,两人像是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般,紧紧的盯着曲彩凤。
曲彩凤一看,来了人,顿时提高了音量,
“等什么诊断?我男人现在躺在炕上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证据。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赔钱!”
杨曼曼直视着曲彩凤的眼睛,严肃的道,
“你男人是怎么受伤的,是又不少人看到的,”
“就是啊,我和不少人都看到了,是你男人干活的时候,去抓兔子,才惊吓到徐成的。”
大庄子可是村长的大儿子,在村里说话还是有一定力度的,他自然不会说假话,他又补充道,
“这事我爹回来,我就跟我爹说了,他说得等大夫的话,才能下定论,你现在来这吵什么?”
曲彩凤被气的,脸涨得通红,大庄子的话,她不去反驳,却再次把矛头指向了杨曼曼,
“杨曼曼,你这是耍赖!我不管,我男人给你干活的时候受伤了,你就得管。”
说着,曲彩凤开始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似乎在盘算着能拿点什么东西来抵偿。
杨曼曼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大声怒斥,
“他怎么受的伤,你清楚得很,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成站在众人的后面,听到杨曼曼这话,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
像这种临时工,就算是在镇上给大户人家干活的时候受伤了,人家也就是象征性的给点钱,事情就算了了,告到官府去,也是如此。
曲彩凤却依旧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杨曼曼的胳膊,却被杨怀远拦了下来,
而曲彩凤的儿子马蛋儿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院子里挥舞着,嘴里喊着,
“娘,揍她,让她赔钱。”
看着这混乱的场景,杨曼曼心中厌烦至极,她转身准备回屋,曲彩凤想拦着,却是被杨根材和杨怀远两个人,挡住了去路。她只得在后面叫嚷着,
“你这是要躲着,是不是?”
曲彩凤以为杨曼曼这是怕了,她的气势更胜了,直接往地上一坐,高声喊道,
“今天你不赔钱,我就不走了!”
躲?
杨曼曼从来就不是一个躲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