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曼初瞪了一眼翟砚辞,“我们能怪晚禾吗?要怪也只怪你,藏着掖着不肯把人带回老宅跟我们见面。”
“自己搞不掂的时候,才知道要找我们帮忙。你看,我们贸然登门还把晚禾给吓着了。”
翟砚辞连忙高举双手投降,“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
翟初夏走到江晚禾的跟前,“晚禾,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比较随意,所以你也不必拘束那些老古董想法。”
“我们是真心欢迎你能成为我们翟家的一份子。”翟初夏看向翟砚辞,笑道:“他都三十好几了,你要是再不把他收走,等小鲜肉熬成老腊肉,都没人要了。”
翟砚辞:“……”
他抛给翟初夏一个“你礼貌吗”的眼神。
翟初夏回敬他一个“你还想娶老婆吗”的眼神。
翟砚辞顿时噤声投降。
想,做梦都是想的。
翟初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抬脚踢自家老弟的膝盖窝。
翟砚辞猝不及防,在江晚禾的面前单膝下跪,翟初夏不知道从哪儿给他变来一束鲜花塞到他的手里,“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方曼初与翟兆良相互对视一眼,笑意都快要满溢而出,满脸的欣慰。
他们兜兜转转了许多年,好不容易才重新在一起。
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少走些弯路,收获真正的幸福。
陪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他
方曼初瞪了一眼翟砚辞,“我们能怪晚禾吗?要怪也只怪你,藏着掖着不肯把人带回老宅跟我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