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行念起觉起,念起不随,又活在当下。
“从爱情河里才爬上来?”
若莱雨帘似的睫毛扑闪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待明白其意,当即要否定,忽然记起她在师傅面前的伪装。然后满脸堆笑,哈哈而过。
萧赫进来的时候,若莱脸上还是挂着灿烂的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为何一听流浪汉就急不可耐地要赶回去,莫非她对他早有心意?
不想则已,一想,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他干咳几声,老血没有吐出来,却瞪着一行,恨不得让他原地消失。
一行见他咳嗽,回头看着,两人目光交错。
一行道:“你和尚志下山抬一个人。”
“如果我不去呢,”他眼露寒光,极像发出挑战的小狮子。
“立马滚下山,就别想上来。”一行迎上的他的目光,面不改色,语不惊人地回应。
“你!”萧赫腾地立起来,手握着拳头。脸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如暴跳的狼。
但对手好像是一个头大狮子,威猛无比,且表情还是一如往常。
若莱心慌了,这仇人走了,她也得下山追寻他而去,她还不想下山,正要露出笑脸时,萧赫起身了。
“想把我踢出局,想得美。”说完他就走了,第一个主动下山抬人,尚志跟随其后。
他们走了老大一截,也不见一行跟过来。
萧赫心里如猫抓似的, 他扭头就往后奔。
只见一行一边捆绑藤椅,一边在跟若莱说话。
“若莱,我们下去抬个人,你在山上给他们把饭菜烧着。”
“ 好的,好的”她爽朗地点头答应。
萧赫掀眼疑惑地看着,随即神色黯然,她原来是听命流浪汉!
他瘫坐在太爷藤椅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