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席了,年丰夹着环绕着鸡肠子的鸡头到萧赫面前,萧赫盯着拖拖拉拉的鸡肠子还有鸡头落到自己的碗中。
他抬眸望着年丰,又望着被肠子缠来缠去的鸡头,眼中满是不解和困惑。
这,这,这是给他吃的吗?
年丰不等他发出疑问就点头说:“萧哥哥,开吃吧!”
若莱在一旁解释着说:“这是他们的风俗,对待贵宾的最高贵的礼仪。”
萧赫脸好像失去了该有的表情,勉强露出微笑。
心里哀求道:不要逼我吃掉,不要逼我吃掉。
若莱见他笑容尴尬,表情僵硬,愣着不动,就用胳膊肘碰他胳膊肘,小声说:“敬酒”
他抬头,一脸懵逼地望着两个长辈。
两个长辈殷切、慈祥热情地望着他。
萧赫端起酒杯敬酒。
趁萧赫喝酒的当儿,她把她碗里的鸡头调了个方向。
当萧赫坐下,见碗里鸡头方位变了,
他愣了半秒,鸡复活了?
他扭头看了若莱一眼。
若莱用眼神示意他吃掉鸡头。
他还是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将目光对着她,一会儿落到碗里的鸡头,她只得又小声说:“eat it ”
萧赫为难地看着盘绕着鸡肠的鸡头,这,这从哪儿下手呢?
鸡肠再美味,也难以抑制他想象。
鸡冠再大再肥,也不是他最爱。他真想钻到桌子底下。
“you eat it ! ”若莱再次重复着。
萧赫就是不动筷子。
若莱又鼓起杏眼瞪着,伸脚就踩萧赫一脚,又轻声说:“eat it。”
萧赫脚被踩得生疼,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张扬,只得皱着脸,忍着疼,挤出尴尬的笑容望着主人。
他们还是慈祥亲切地望着萧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