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摇摇头:“我没受伤,怕这几个人伤了那位女同志,她可是孕妇。傅浩喆!这些人太没天理了,连孕妇都打,简直不是人。”
乘警老徐带着人,将地上的老大,老三,老五都捆了,周建将床底下的六个包拖出来,交给他。
老大立即傻眼,他怎么那么笨?怎么不知道搜搜床底下?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狡兔三窟,六个大包根本不会放在她所在的这节车厢。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一般都是人和货分开放。要是放在一起,那不是很危险?以前他们出来也都这么干的。
这次之所以没有这么干,是包里的货太珍贵,怕被人偷了,就都放在一起。派俩人看着。
其余四个人四处分散。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有同伙,以为那六个大包都在她同伙手里。谁知根本没有,就在她躺着的床底下。
麻蛋!大意了。
太大意了。
这么低级的错误都能犯。
要是他们一来就找到了六个包,直接拎着走人就是,哪里犯得着跟女人打架?结果还没打赢,脸上被挠得一道一道的,火辣辣的疼。
老三经受不住打击,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呜呜呜”地哭。
这下子全完蛋了。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不但货没了,人还得坐牢。
他们兄弟几个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吃苦受累,就为了去坐牢吗?
老三这一哭,老五跟着哭。
也不知道那人一拳打在了什么地方,怎么就这么疼?从小到大他也没少跟人打架,从来没被人打得这么疼过。
实在是太他妈疼了,他忍不住,必须哭出来释放一下。
老大不敢哭。
他脸上全是伤痕,都是被那女人挠的。要是哭出来,眼泪流进了伤疤里,会疼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