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木窗,为书房镀上一层暧昧的金色。苏长空独自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眼神深邃而复杂。秦相维和丁奉刚刚离去,书房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茶香,却掩盖不住他心头的郁结。
"相公,喝杯茶解解乏......"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裙裾摆动的窸窣声传来。唐婉儿端着一盏冒着热气的香茗,莲步轻移。她今日着了一袭淡粉色的轻纱长裙,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来到书案前,她将茶盏轻轻放下,素手一转,已经站到了他身后。
纤纤玉指落在苏长空紧绷的肩头,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动作极尽温柔,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苏长空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还有那若有似无的体香。
"相公最近太累了......"唐婉儿柔声说着,纤细的腰肢微微前倾,酥胸若隐若现地贴上他的后背,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
苏长空闭上双眼,将头靠在椅背上,任由那双温柔的手游走。他能感受到妻子的温存,却无法驱散心中的阴霾,终于发出一声充满无奈的叹息:"之前我曾经发过誓,一定要帮你大哥报仇!"
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击中了唐婉儿的心房。她娇躯轻颤,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下一刻,她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哽咽:"求相公网开一面!唐家就只剩下二哥一个人了......"
苏长空心头一痛,连忙起身将她搀扶起来。他的大手从她纤细的腰肢穿过,将她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唐婉儿略显慌乱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却被他紧紧搂住。
"别动......"苏长空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惹得她脸颊绯红。他的大手轻抚过她如瀑的青丝,声音低沉而温柔:"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二哥作恶多端,先是杀兄,后又弑父,逼死生母,我若不杀,天必灭之!"
说到这里,他稍作停顿,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他能看到她眼中的泪光,更能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呼吸。"说起来,你也是唐家的人,相公答应你,你生的第一个儿子就姓姜......"
唐婉儿闻言,羞红了脸,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苏长空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在微微颤抖,连忙取出丝帕,轻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她无意识地在他怀中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苏长空只觉一股燥热涌上心头,正欲有所动作,却见她轻咬朱唇,眸中泪光闪烁。她心中明白,想要保住二哥性命、延续唐家香火的愿望,已经触及了相公的底线。唐婉儿略作沉吟,玉手从他胸前缓缓滑下,探向腰间的玉带。苏长空的呼吸微微一滞,却见她从一处精巧的机关中取出了一卷泛黄的纸条。他不由莞尔,指尖轻点她挺翘的鼻尖,"调皮..."
她被他逗得俏脸绯红,却强忍着羞意,又从绣花袖中掏出一枚泛着紫黑色泽的戒指,以及两半镶金虎符。她将这些物件双手呈到苏长空面前,声音轻柔,"相公,这是妾身出嫁那天,父亲亲手递给我的......"
说着,她想要起身,却被苏长空搂得更紧。"不急,"他在她耳边低语,"让为夫好好看看。"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一阵轻颤。
苏长空一手环着妻子柔软的腰肢,一手接过纸条,目光掠过那些潦草却有力的字迹。这分明是一封遗书,字里行间透着唐问天临终前的焦虑与谋划。
遗书开篇便是惊天的秘密——长子唐天放的死,是次子唐天启所为。更令人心惊的是,若唐问天也遭不测,必定也是死于这个丧心病狂的儿子之手。
每读一句,唐婉儿的娇躯就颤抖一分。苏长空腾出手来,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埋首在自己的颈窝。他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衣领。
唐问天给了女儿两条路。或是安分做个苏家媳妇,与唐家恩怨一刀两断,保得一世荣华。字里行间,满是父亲对女儿的不舍与牵挂。
"父亲他......"唐婉儿抽泣着,纤手紧紧攥着苏长空的衣襟。
"嘘..."苏长空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让我继续看完。"
另一条路则通向险境——重振唐家。只需寻到坊市区秦记茶庄的掌柜秦惜月,由她引荐暗影卫统领沈聪。那枚紫黑色的戒指,便是与沈聪约定的信物。
苏长空端详着手中的戒指,在昏暗的光线下,戒面上若隐若现地雕刻着一个古怪的符号。唐婉儿也凑过来看,香软的身子贴着他,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