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不染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水性杨花的,她当即一拍桌子起身斥责道。
“穆方平,你是怎么和我说话呢?”
“你别忘了,你才是穆家的男人,穆家的长子!”
“战场本来应该是由你去的,当初若不是你怯懦,说什么也不敢去战场上建功立业,又怎么可能轮得到我去?长缨侯又怎么可能封在我的身上?”
“我在前线趴冰卧雪!豁出命来和敌人打仗,你们在后面花天酒地我就不管了,到如今家道中落了,你们反而怪起我来了!”
穆夫人是最心疼自己儿子的,一听女儿这话当即不乐意了,一起身便是个大跳。
“你怎么和你弟弟说话呢?”
“你弟弟说得难道不对吗?当初你要是能管好你自己,不去和那个姓厉的眉来眼去的,何至于有今天啊,我们家现在早就已经变成富甲一方的京城权贵了!”
“再说了,穆家就你弟弟这么一个男丁,让他上战场,你是想让穆家断子绝孙啊,不是你上谁上?”
“你还来脾气了,告诉你,你弟弟喝酒的钱都是我给他的,我的钱哪来的?我的钱都是从你的首饰盒里拿出来的!”
穆不染听到这儿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动了我的首饰盒?”
穆夫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动了怎么了?你的首饰盒我不该动吗?你是我生的,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拿了你的首饰就是在拿自己的东西!”
“告诉你,从来就没有做父母的不对,都是儿女的不是,你要是不服就找人来评评理!”
穆不染这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那首饰盒里面有一件她最
穆不染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水性杨花的,她当即一拍桌子起身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