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即便不学陆姨娘的处世之法,也应如夫人般经营自身,如此或可得偿所愿。”
贞侧妃默默念着经营自身的说法,花颜直接了当的剖析了个明白:
“内心丰盈,强大己身。
断不可起那鸳俦凤侣般的痴念,嫁入皇室,二小姐理应暂且抛却喜悲哀乐,如夫人与家主所期望的那般,当在这后宅争斗中为家族为自己取得权势。
至于王爷待您有无真心,奴婢斗胆直言,实在无关紧要。”
“退一步讲,往后小姐若能恩宠不断,便且当作是王爷的真心又何妨?”
花颜提前一步预防,倘若自己所料不错,庆国公府的旧人很快便会迎来她们真正的主子,二小姐若不能及时醒转,未来得知后不知会作何反应。假若就此郁郁寡欢,夫人和家主的一番苦心与期盼,往后便再无从谈起。
花颜尽了本分,便不再多言。
良久,贞侧妃眸底似有潋滟水光,心结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花颜俯身行礼,默默退出寝殿,召梦竹一人在殿前守着,继而转身前往小厨房寻明月和蕊珠。
蕊珠机敏,不等花颜开口询问,便主动说道:“方才我已与小年子外出探听过了,景内侍从咱们云意殿离开后,便带着太医院的一名太医去往如意殿为王妃诊脉,逗留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府。”
“可知脉象如何?王妃这一胎也满两个月了。”
蕊珠摇头,“桂嬷嬷亲自送太医出的如意殿,瞧着面带欢喜,想必应是无碍。”
王妃出身将门,虽不似宋承徽自幼习武,身子也一向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