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身后,放了两个小桌,纪王和湘王跪坐着,愁眉苦脸看着眼前一片美景和桌上的笔墨。
不是朱维桢苛刻,出来游玩还要监督两个弟弟功课。只是湘王不长记性,额头的伤刚好,疤还未退,竟然又对着岸边古树跃跃欲试,要给四哥展示一下自己的爬树技术。
纪王也不稳重,竟然跑到湖边,要摘几个莲蓬吃。挨着岸边的湖底虽不算深,里面却都是淤泥,把服侍的宫人和跟着两个小王爷的侍卫吓了一大跳。
被人告到太皇太后那去,太皇太后便让人找皇帝来,说什么‘长兄如父,自己精力不济,让皇帝管好两个弟弟。’
朱维桢正看近卫军演武,被皇祖母叫来看管弟弟,没好气的说了他们几句,却见他们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干脆把他们捉到湖边,叫他们看着这幅美景,默写颂荷赞树的诗词来,还特意说明,谁默得多,明日就不用再写。另外一人,明日就等着和皇兄一起听侍读学士讲课吧!
湘王不满:“皇兄你这是刻意针对我,我比四哥小呢,怎么和他比?”
朱维桢掰开手中的莲蓬,尝了一颗莲子,随口说道,“那你明天就和朕一起听侍读学士讲课。翰林院的侍读学士,都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别人求还求不来呢,给你讲课算是大材小用了!”
见皇兄说不通,湘王垮着脸,口中还嘟囔着“皇兄太不讲理了。”
朱维桢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自己还没怪他不长记性,耽误自己的正事呢!又看见纪王探头探脑瞅他们,朱维桢扔了一颗莲子过去,又说道:“朕刚反悔了,就算默写出来,明日也得和朕一起听侍读学士讲课,听完还要写课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