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两辈子的情分,皇帝还愿意信她一回,只冷着脸听她解释。
叶寒烟低着头,踌躇道:“嫔妾是会点看诊的法子,对药有点特别的理解。可是其他的,嫔妾就不知道了。”
其实自郑王小世子夭折后,太医院便找了相似的病人,研制出了治病的方子。
如今用了一年,不过是怕它传染幼儿罢了。
朱维桢不耐烦与她多说,让陈福送她回去。
好在陈新回复及时,原是内务府给坤宁宫送水的人,得了疫病,他们两兄弟都指着送水的银钱过日子。
病了自己抓了一副药,也不敢出声。
至于荣嫔,叶家没反目成仇就不错了,以驿站的脚程,洛川府知府只怕现在才收到宫里的赏赐。
其他与她交好的,黎嫔家里都在嘉恩伯家手底下,没得与她谋这些的。
见叶寒烟洗清了嫌隙,皇帝才愿意正视一下她说自己私底下会的那点东西。
想起叶寒烟一早侍疾拿出来的药丸子,还要她建议曹王小世子学凫水,曹王小世子吐奶呛着她恨不得自己上手。
朱维桢勉强认可她说的,便给坤宁宫下了旨意,“皇后既病,让荣嫔、明嫔领着无嗣嫔妃轮流侍疾。”
除此之外,又让陈福领了两个太医,给宫里其他主子瞧上一回。
皇帝旨意一出,不想还有一个意外之喜。
赵嫔竟然有孕了。
可现如今也不是高兴的时候,朱维桢只让她在景阳宫里好生养着。
等到好几日过去,陈国公主先好了,被带了出来,朱维桢才算放下一半的心。
另一半的心,在五日后也安定了下来。
虽然宫里没事了,可防着再有这样的事,皇帝便下了旨意,让太医院安排太医,每日出宫巡诊。
至少得保证京中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