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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椅子很凉,还很滑,鹤卿晚压根坐不安稳,只能不断的调整坐姿。
就在她和椅子较劲的时候,慕言带着小慕言回来了。
小慕言伤口都上了药了,药水的颜色铺满了整个膝盖。
“有些体检项目需要空腹。”慕言换成单手抱着小慕言,另一手提起背包背上。
鹤卿晚拿着滑板站起来,“那我们明天再来。”
“嗯,也只能这样了。”慕言看看时间,“时间不早了,先找个住的地方吧。”
“我要住星级酒店。”鹤卿晚目光幽幽。
慕言沉默了,良久,他点了点头,“二线城市,应该是有星级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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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
要了两间房,鹤卿晚独自一间,大小慕言两人一间。
“明天早上你们直接去体检,不用叫我。还有,我出去买点东西,你们吃饭也不用等我。”鹤卿晚和慕言打了声招呼后就出酒店打车前往了和小慕言相遇的公园。
她要给那几个小小年纪学人家当black社会的熊孩子留下点童年阴影。
到达目的地,鹤卿晚还没刚走到小广场那就听到了小孩的告状声。
一个啥比孩子,还有他的父母。
“妈,就是她打的我!”那个小孩看到鹤卿晚后明显激动了起来,拉扯着身边女人的胳膊。
“就是你打的我儿子?”壮硕的中年男子挡在小孩和女人的面前,气势汹汹的看着鹤卿晚。
“对,就是我打的,怎么,你要打回来?”鹤卿晚掏出自己的居民卡,“看清楚了,我未成年,法律法规都管不到我,你怎么敢管的?!”
那男人没想到鹤卿晚能这么理直气壮,反倒是愣了一下。
“我告诉你,我无父无母还未成年,今天就是把你们一家子打死就地埋了都没人定我的罪!”鹤卿晚咧嘴一笑,目露挑衅,“我活着就是为了噶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老逼登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