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徒傲月将沉郁的情况告诉了苏晴,“他本不是家里的嫡子,是让他的父亲和嫡母心甘情愿拿出银子来助他在官场成事,你想想他得有多少心眼儿。”
“行军打仗也不是光靠心眼儿啊,你得懂兵法才行呀。在兵法这方面,我还没有见到比邵瑾更精通的,比他更精通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苏晴说完此话之后,脸上颇为伤感。
“好,你既然把话都说到这里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反正不管谁输谁赢,我都不失去什么,听你的就听你的,你能将我怎样?”初二月没所谓的挥挥手回去休息了,“我看陈玉是不会来海州了,你自己守城吧,我回去休息了。”
虽然苏晴知道海州应该不会有事,是他也不敢大意。
周少瑾将海州和司徒傲月交到他的手上,他既不能让海州出事,也不能让司徒傲月出事。
他与绣衣坊的兄弟轮流在城门坚守。
不过又一天过去了,这边依然是静悄悄的,百姓也照常过着日子。
到了傍晚,一匹快马急匆匆的冲进了城门,营门口的士兵都没有来得及盘查,他一边喊着军报,一边朝着海州府衙而去。
苏晴怕混进奸细,命人赶紧将城门关上。
此时的司徒傲月正在慢条斯理地吃晚饭,听到府衙门口有人喊:“前方军报,前方军报——”
司徒奥月纳闷的站起身,走出房门:“这里又没有打仗,哪来的军报?”
门口的护卫验过身盘,查过之后将手持军报之人放了进来。
那人一进门就给司徒傲月行礼道:“司徒前辈,坊主让我向您汇报,他已率军拿下云州,现在陈玉在逃,让您自己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