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少!一个不少!

小主,

他们冲向船舵处,船长和陈圆润瘫倒在地,一个已昏迷,一个精疲力竭半阖着双眼大口喘气,说不出话,状态最好的反而是舵手,靠在木栏上,双手无力的垂放两边,听到声响,还能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先……先扶他们进去吧,我……我缓缓……”

陈圆润就着湿冷的衣服被扶进房间后就挥手让伙伴去照顾其他伤员,他们见她除了疲惫并无其他不适也就离开了,听到关门声,扶着墙壁准备脱衣服,鼻子动了动,刚刚在甲板上就闻着微微一丝血腥味,没放在心上,怎么到房间反而更明显了,真奇怪。

习武之人,嗅觉异乎灵敏,她静下心仔细顺着微弱的腥味探寻,寻到来源猛地一震,动作大了不少,巴拉几下就把衣服脱了,看着后背那坨暗紫色的印记,想起舵手好好的不过是累坏了,殷如臻却偏偏晕过去,明显不正常!

暗道不好,从抽屉里拿出玉瓶快速往嘴里倒,再从衣柜里随便扯出件衣服套上,管不得浑身疼痛,刚拉开门就看见妇人端着吃食正准备敲门。

“小陈!怎么不好好休息!”

“华婶,你们船长现在怎么样!他受伤了!背上受伤了!”

“你别急,先吃点东西!多克叔已经过去看了。唉,船长的手臂处被利器划了一大口子呢!估计是风暴时狂风卷起的东西割伤的!老天保佑,这么大的风浪都过来了,你们都要好好的啊!”

看着衣料上血迹不多,陈圆润稍稍安心,想着船医多克叔在,便没急着去,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

他当时站在舵手的后头,原来是因为这样,这样啊。

她昏睡前的唯一念头,真是个心软的船长。

因为划伤后没有立即处理,加上在暴风雨中站了整整好几个时辰,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多克大叔彻夜未眠,忧心忡忡,船上伤员不少,药物都要分着用,即使所有的药物都给船长,情况也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