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她都是忐忑不安,可是好一点的是,没有人能看出来,她掩藏的很好。
只有吴嫂,还会给她泡一杯热茶,“小晚,你不要太紧张,你放松一下吧!”
张渔晚看着吴嫂礼貌地笑了笑。“我知道了,吴嫂。”
吴嫂不放心说道“小晚,我给你烧些水泡个澡吧!你好好放松放松。”
“好的,麻烦你了。”
宋长洲离开十五天后,张渔晚病倒了,发烧又猛又严重。
吴嫂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吊了水,好在这场病来的快去得快。
也就两三天,张渔晚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去,吃饭睡觉,看不出任何问题。
张渔晚知道,这是身体给自己一个警告,如果她继续天天折磨自己,她会真正的病倒。
所以她强迫自己振作起来,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只允许每天固定时间听一听收音机,知道进度就行,别的不再关注。
她每天做一些瑜伽,偶尔还出去跑跑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早睡早起。
在她的状态越来越好的时候,宋长洲的消息终于来了。
她才真正懂得,所谓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意义。
宋长洲受伤了,现在挪到后方休养,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出事的第三天。
张渔晚没有一丝犹豫,跟厂里请假,买了去唐市最近的城市的票,带上一堆物资放在空间里,她要去找宋长洲。
火车颠簸两天,又换乘汽车,最后拦着一辆苏牌照的军用车,到了宋长洲所在的后方医院。
等她找到没人的角落拿出带的东西,大包小包走进宋长洲的病房时,宋长洲人好好地坐在病床上。
“小晚!你怎么来了?”宋长洲无比惊喜。
张渔晚看到宋长洲手里的东西直接散落一地,呆愣在原地。
宋长洲连忙下床顾不上穿鞋拉住张渔晚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着。
她脸色苍白,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看起来焦急不安还很疲惫。
她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宋长洲都能想象到从金鳞来这里有多不容易,现在又没有直通车,外面很乱,潜在的危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