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哀家不动她便是。”
“多谢皇祖母。”
姬北晟朝宁太后盈盈一拜,转身离去。
宁太后看着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顺手打碎了身旁的花瓶。
“太后息怒。”乔嬷嬷偷瞄了眼宁太后的神情后,这才安慰道,“殿下也是一时糊涂。”
“哼!”宁太后冷笑一声,“传信,计划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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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嬷嬷沉吟片刻,担忧道:“太后这么做,不怕殿下翻脸吗?”
“翻脸?他还没有这个本事,如今他还要仰仗哀家,还能翻出花来不成?”
“是,太后高瞻远虑。”
深夜,偌大的皇城沉寂在黑夜中,黑夜下,有人酣然入睡,有人暗中筹划,有人负重前行。
四方馆,苏勒凝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扯下,去了苏勒锋房中。
“大哥。”苏勒凝将信递了过去。
苏勒锋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五个大字:五日后,辛府。
看完纸条上的消息,苏勒锋朝远处的烛台随手一扬,纸条被火点燃,随后化为一小撮灰烬。
“大哥,可是慕容荣源传来的消息?”
苏勒锋摇头,“是那位。”
苏勒凝虽不明白,但也没有继续问,他知道,只要是苏勒锋不主动说的,就是他不能知道的。
“明日,你再出四方馆,务必找到慕容荣源他们。”
“是。”
第二日,姬如月提早起了床,等青杏进屋伺候时,便看到姬如月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朝自己笑着。
“公主,怎起的这般早?”
“嗯,早些起来了,叫人传膳吧。”
青杏放下手中的铜盆,出了寝殿,等青杏摆好早膳后,刚想去叫姬如月,不成想姬如月早就站在外头等候了。
青杏看着正在用膳的姬如月,觉得今日的公主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却又说不出来,像是冬日的枯树,虽然活着但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