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听云手握着棉帕,在细细替她擦拭着身子。
棉帕每过一处,听云双颊便红上一分。
这女子不仅四肢上都是青紫瘀痕,便连柔.腻粉.嫩处都是齿痕和指痕。甚至,就连大腿处竟还有一块青红的齿印,那位置实在难以启齿,听云只觉整个人都要羞的晕过去。
“姑,姑娘,”听云酝酿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开口:“女,女子还是需保护自己,还是别任着男子胡来……”
陆小桃一愣,顺着她的视线也不由回忆起昨晚情到浓时的画面,他眸中的清漾与轻盈一同印在她大腿内侧那枚桃红小痣的情形。
“轰”一声,陆小桃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开一般。
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胡乱点了点头,扯过听云手中的棉帕,沾上温水,在身上拂动几许,便让听云扯过一件长巾往身上一裹,狼狈地上了榻去。
到底还是太累了,不过须臾,竟又在重新铺展好的干净的软榻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听云在说:
“奴婢已与夫子说了姑娘身子不适,需要告两天假。”
陆小桃暗叹一声真好啊,她又可以躲两天懒了。
四周觑静,只有衣衫于床榻上窸窣摩擦的声响,她身侧床榻一沉。
陆小桃羽睫轻垂着扫着眼下,男人在她面上静静看了一瞬,低沉之声在她耳畔徐徐响起:
“孤明日带你出去闲游如何?”
话音刚落,陆小桃扬了扬眉。
俗话说的好,有一有二不可有三。
她知晓,他第三次应该不会再说话不算数了。
可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一二都是如此,东宫之外好似对她再也没有了吸引力。
为了防止一二再发生,她干脆切断了源头。
她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