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畔一直未有动静。
陆小桃心头一慌,她暗恨自己实在得寸进尺,便连太子都敢得罪,在沉默须臾后,终躺不住,急忙侧过身子望去,便见男人不知何时踏出屋子,此时正领着两名大夫前来。
两名大夫依次给陆小桃诊完脉后,异口同声道:“太子,奉仪身子虽还有些虚空,但经过几日的调养已经无甚大碍。若是奉仪想出去走走,自然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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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锐颔首,瞥了眼榻上缩着脖子的陆小桃,淡淡应声:“既如此,有劳两位大夫了。”
大夫忙躬首作揖:“殿下折煞老身了。”
崔锐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二人提着药箱,躬身从一侧离开,跨出门外。
陆小桃呆呆望着几人的动作,很快明白了太子的意图。
原来刚刚一直没有动静,是因为太子出去给她找大夫去了。
可是,一个月事真的需要慎重至此吗?
看了眼负手而立凝着她的男人,陆小桃俏生生挤出了抹笑意:“殿下,您对臣妾真好。臣妾刚刚误会了殿下,如今,殿下在臣妾心中已可对肩日月……”
谁知这一番讨好不仅未让男人面露喜色,眸子反而微暗几分。
见她已迫不及待从榻上翻身而下,两只脚随意踩上绣鞋,一副随意无状模样,崔锐终不悦地从齿间溢出几个字来: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以后这种做派回了东宫如何服众?”
陆小桃停了动作,思索了瞬,疑惑反问:“殿下,臣妾一直好奇,奉仪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地位很高?”
她是真心求问,神色也很认真,可却让崔锐眸色一闪,嘴角微凝:“以你这番不成体统的模样还想蹦到多高?”
陆小桃被他这话一呛,心中也知晓这奉仪地位估计也高不到哪里去,她哼了声,直接转身而去。
走了会儿见身后并未传来斥责,心中吊着的紧张感才不由落下。
风娇日暖,院中草丰林茂。
陆小桃一边走着一边分析,太子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