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所告何事?”
县太爷也三十几岁的样子,很是威武。
宋星河有条不紊地将事情详细阐述了一遍,叶归舟地递上了早已备好的状子。
叶归舟是秀才,见县令可以不跪,且县令对他也有几分欣赏。
刘季夫妇,眼见这般情形,心里愈发慌乱起来。
县太爷读了一遍讼状后,问刘季夫妇:“事实是否如此?想清楚了再说。”
刘季吓得直抖。
事实上哪怕他未犯事儿,一看到县太爷也都会吓得两脚发软,何况这事儿可是关系到他。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刘季磕磕巴巴地说道:“事实并非如此,草民只是听闻妻子与两个姨妹关系不睦,因此让她邀请姨妹到家里来玩耍……所有的事儿都跟我无关,那茶里为何有蒙汗药我也是不知的,想来是我家娘子想与两个姨妹开玩笑,闹着玩。”
刘季一边说着一边发着抖,同时还不忘向宋月儿递着眼色。
宋月儿心里一片冰凉。
她没想到刘季这会儿堂而皇之地把锅直接扣到她的头上。
她不禁喊起冤来:“大人明鉴。我确实是邀请两个堂妹过来一起玩耍。但是她们喝的茶里面怎么有蒙汗药,我是一概不知的。”
刘季再怎么向她使眼色,她也是不愿意把蒙汗药这回事自己来认下。
刘母没想到明明已经叮嘱过她,现在在关键时刻,她 又不愿意背锅了!
她恨得也向宋月儿飞去了两个眼刀。
宋飞雪这边当然不服,与宋飞云一块儿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