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蕊睡得很沉,脸『色』苍白,下巴和脖子一圈用绷带包裹着。
这时候也没有前世的监测仪器,陆漫又给她把了脉,确认身体没有大碍。
陆漫总算放了心,长出了一口气。
何承看到陆漫的脸『色』不太好,固执地给她把了脉,低声说道,“姐姐这些日子太辛苦了,这里交给我,你回去好好歇着。”
陆漫又回了上房。长公主知道陆漫这些天辛苦,怕姜悦吵她,也想让刘惜蕊清清静静养病,把姜悦和姜玖都留在鹤鸣堂歇息,还说会留她们多在那里住几天。
一晃到了正月十九,刘惜蕊的伤口愈合的非常好,没有一点感染的迹象。
这天晚上姜展唯并没有如期回来,只让柳山回来说他忙,又带回来一大筐冻鱼冻虾。姜展唯这个休沐日不回来陆漫也能想到,毕竟过年那么多天没去军营,有许多事要办。
但她就是莫名地想他。她一累了,或是压力大,就特别想姜展唯能在她身边,让她靠一靠,歇一歇。她觉得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可就是忍不住。这或许就是两个人相处长久了,产生了相互依赖的感受吧?
还有,她总觉得心里有一丝疑『惑』,刚要仔细想想,又被有关刘惜蕊和太子的一些事情驱散了,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们的事。
第二天陆漫还是派人去把宋默接来了。耐着『性』子听他扯着她的衣襟说了半天相思之苦,以及郡王府的事情,才把他送去鹤鸣堂。现在,姜悦和姜玖仍然住在那里。
姜悦一看见宋默,就屁颠颠上前问道,“豌豌和豆豆又去你家了吗?我很想它们呢。”
宋默耸耸肩,非常遗憾地说道,“我也盼着它们呐,就是没盼来。”看到姜悦瘪起了嘴,又许诺道,“若下次它们再去找我,我就亲自把它们抓过来交到你手上。”
二十二这天上午,平国公主夫『妇』及高院使又来了东辉院,太子也秘密来了。因为今天要给刘惜蕊拆线。
太子是打着看望长公主的借口来的。昨天,长亭长公主偶感风寒,皇上和太子听说了,甚是惦念,所以今天太子专程来鹤鸣堂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