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我也不知道。”小书的声音越来越小，

若不是他们之间是意识沟通，林芸可能真当听不见。

这个废物书是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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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慕凌川回到主殿。

胡不休迫切想知道结果，“宗主，林芸丫头真是识海受损？”

慕凌川坐在他那把太师椅上，沉重的点头。

胡不休继续问道：“那宗主可探查过他的识海，那书灵是否真的……”

“不休，莫要胡言，你可知，识海于一个修士的重要性，若我们强行探查，可能对芸丫头造成二次伤害。”慕凌川震怒道。

不是自己徒弟，不心疼是吧？

胡不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赶忙道歉，“对不起，宗主，是我太着急了。”

慕凌川这才放缓语气，“这也不怪你，只是，若仅仅为了满足我们的好奇心，而伤害芸丫头，有违我们正派之道，更何况我还是她师父。”

胡不休也意识到宗主的为难之处：“宗主说的是。”

慕凌川知道这人性子执拗，更担心他会私下找林芸，

耐心解释道，“况且，我们还不知道其中内情，也可能是那书灵伤了芸丫头，也可能如我们所想，他认主了，一切皆有可能。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让芸丫头主动跟我们提起，更何况，他们才初次相遇，你就能保证他说的都是实话。”

“这……还是宗主考虑的周到。”胡不休把姿态放的更低。

慕凌川知道，他信了一半，继续道，“以我看，区区炼气期的识海，是无法承受住书灵的，

那可是老祖那个年代的书灵，若不是老祖用了特殊的阵法，恐怕都困不住他。”

慕凌川再次提醒胡不休书灵的强大，

“即便书灵想强行侵占，也不可能只是让林芸造成轻伤，我看，怕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结果林芸承受不住，失败了。”

胡不休点头，他也觉得这个可能性高，“那可如何是好？”

慕凌川知道他已经全部相信自己的话，暗自松口气，

笑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既然书灵选中了林芸，那我们就等林芸强大起来，到时候，就能轻松制服他了。”

胡不休也笑了起来，“还是宗主想的周到。”

慕凌川心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宗门的管事，

而是他隐约知道这事的重要性，老祖可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才能更好的保护林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