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对他的表现满意，说明自己的确威胁到他了。

等小书终于缓过劲了，才尽情反驳：“主人，若你指的妖帝之子的话，我就说一句，它是不是神兽蛋？”

林芸握着铲子的手一顿：“……”

见状，小书打起来感情牌：“主人，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它有什么错，还没出生，就被妖帝毁了，然后被生母嫌弃丢了，如今被世人唾骂，可它做错了什么？”

林芸：“……”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小书：“虽然现在还未破壳，就算日后破壳了，有魔气又咋了，只要你教育得当，也能拨乱反正。”

林芸：拨乱反正是这么用的？

小书其实早就发现林芸的想法，这么说从某种意义上，也是顺着林芸的本意：“人类还有魔修呢，你不能断定小朱雀一定就是坏的吧。”

林芸下意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有时候魔修比魔族更恶心。

“更重要的是，一个聚集灵气，魔气的神兽，在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你不觉得很有挑战性？”

忽的，林芸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能接受妖帝之子的存在。

独一无二呀。

被魔气污染还能活下来的神兽，的确才配的上她的教导。

小书仔细观察这林芸的表情变化，如今，他才终于松口气，躲过一劫了。

林芸只想说，果然读书是有用的。

蓦地似乎想起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它是妖帝之子的。”

记得她之前问过，人家一问三不知。

小书没想到她突然转换话题，又引回他头上了，略微紧张：“我的记忆有部分缺失，自从找到第二张本体后，才有了些模糊的记忆，经你师父提醒，这才清楚，我也是真的刚刚知道。”

小书盯着没挖完的小坑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这回他不敢隐瞒，他怕自己又被埋了。

至于这点，林芸也是勉强能信的，这种事情，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

“除了记忆会恢复外，还有其他的特殊之处吗？”林芸好奇小书找回本体有什么变化。

“好像有了奇怪的预感。”

“预言？”

“不是，只是能预感危险的来临。”

书也有第六感？

“你是雌性？”

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