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是可以作为一个方向。

萧予生同情的瞥了某人，小师妹势必是要某人死心的样子。

“如何验证？”

“三师兄说蒙面女子买了一只狐狸。”

“所以我们去找那个小二，他一定有印象。”

孟之寅疑惑：“是吗？”他怎么都不记得半个月前做过什么了。

这回是萧予生拽着孟之寅，三人趁着大家没有发现，堂而皇之开溜。

既然要认人，那就一定需要画像。

三人来到一个茶楼，要了一间隐蔽性好一点的包间。

林芸要了笔墨纸砚和碳头。

其实孟之寅想说他可以画的。

亲传嘛，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才艺。

不说他一定会画的多好，起码自认为是能见人。

但林芸的动作很快，压根就没打算问他的意见。

拿着碳头就趴在桌上开干，只唰唰唰几下子，就已经有了基本雏形。

原本打算自告奋勇的孟之寅识趣的闭嘴了。

只是他越看越心惊，随着碳头笔画的增多，纸上人物越来越清晰，逼真。

是的，不是什么倩影芳容，而是逼真。

一个时辰后。

孟之寅望着图纸上的画像陷入了深思。

太像了。

眉目清冷，鼻梁高挺，嘴角微提，这就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师妹的样子。

头回见到能把人画的这么像，仿佛是把人刻在上面一般。

不禁感慨道，“若不是知道你是个女的，我都怀疑你暗恋小师妹。”

哪个正常人能把别人看的这么仔细。

林芸：……

虽然称不上是职业病，但学素描的时候，有种习惯沿袭至今。

见到人第一个想法不是对方如何漂亮，如何帅气。

而是某人的脸部线条如何，鼻梁如何，五官比例如何。

见多了，凭记忆也能画出来了。

就是此时心里有点不得劲。

从穿书以来，自己第一次画肖像不是给尊敬的师父，友爱自己的师兄，而是自己的死对头。

她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