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过的好就行,别回来哭诉,那就证明日子过的好。”
“其实并不咋好,我那次碰到老二,她看上去很憔悴。”
夜澜星抱着昭昭从卧室里出来,幽幽说道。
“不管,死了活该。”
王翠花端起茶缸子,咕噜噜灌了大半缸子水,又将缸子重重拍到桌上,回了卧室。
小主,
于此同时被她们惦记的夜澜菲,浑身是伤的从医院里走出来。
看着天空洋洋洒洒的雪花,嘴角微微勾了勾,眼底全是嘲讽。
细看的话,嘴角的还有干涸的血迹。
她手里拿着刚刚检查的单子,上头赫然写着小产。
医院门口一推着自行车的男人,身穿厚厚棉大衣,还围着厚厚的围脖。
他朝夜澜菲招了招手:“澜菲,这里。”
男人一喊话,嘴巴里呼出阵阵热气,可见天是真冷。
夜澜菲抬起眼皮望去,犹如行尸走肉般,走了过去。
将手里的黄色的检查单子,递了上去。
男人眼镜底下的眼睛微微眯起,当看清上头的字时,眼底霎时一片阴霾。
他脸上的笑消失不见,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是的,夜澜菲一年流了三次产,无缘无故的就胎停。
这次她直接辞职回家,卖了工作,专心养胎,老天却再一次剥夺了她当妈妈的权利。
“医生说,是重摔导致的。”
这次她被男人打了,摔倒才流的产。
其实她知道,即便没有男人发酒疯,她也保不住这个孩子。
她一直流产,导致胎滑,坐不住胎,甚至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小产。
可这个三个月了,跟刚开始的那俩月份浅的,感觉不一样。
男人一脸阴沉,在路人看向他们时,他脸上会露出心疼的表情。
很会装一男的。
“这么说你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