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傅书宴三两下把剩下的牌出完,起身,笔直大长腿迈向她。
“晚晚,你找我。”
余晚晚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找你?”
傅书宴摇了下头,继而神色认真说道:“我就是知道。”
余晚晚看着他,没说话。
安静的两人和旁边客厅热热闹闹的几人,形成鲜明对比,像隔开的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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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啊!怎么又是我输!”赵一凡的哀嚎打破界限。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
牛玛哈哈笑,“快洗牌!”
然后冲这边两人招手,“余姐,傅先生快来。”
他发现了,只要是余晚晚或者傅书宴在,输的就不会是他。
余晚晚:“你们打。”
然后看向傅书宴,“你又控他牌了?”
这个‘又’,就很灵性。
傅书宴弯了下唇,“嗯。晚晚还没说找我什么事。”
这是真当她找他了,行吧。
“也没什么,就是婉姐那件事具体时间定下来了。”说完视线扫过他胸前领带。
傅书宴唇边笑意加深,晚晚这是在提醒他谢礼都收了,该办事了。
“好,都听晚晚的。”
余晚晚眼皮一掀,心想说的好听,也没见真的都听她的。
等等,她这都想的什么!
正好花婶喊可以吃饭了,余晚晚站起身,傅书宴拉了拉她衣角。
她一个眼神,傅书宴立马松手。
“晚晚我错了,我跪榴莲,我可以上桌吃饭吗?”眼神真挚又委屈巴巴。
就是这种,整的好像她多欺负他似的!
余晚晚轻咬舌尖,没说话,转身走人。
傅书宴笑了,没拒绝就是默认。
许是有了早上误会那出,花婶几个对于和傅书宴同桌吃饭,倒没有觉得不自在,就是太腻了。
看着傅书宴对余晚晚无微不至的喂饭,啊不是,是照顾,就腻的慌。
这饭吃的也不是那么香了。
倒是赵一凡被荼毒过一回了,接受良好,吃的最香。
余晚晚有点招架不住大家的目光,用脚踢了踢傅书宴,提醒他收敛点。
偏傅书宴当无所觉,又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菜,“晚晚吃这个,小心烫。”
余晚晚:“......”
大伙:“......”
安心突然加快扒饭速度,然后站起来说了声,“大家慢慢吃。”就跑了。
接着大伙陆续离桌,只剩余晚晚和傅书宴,还有不受影响的赵一凡。
看到大家都吃饭了,还疑惑说了句,“怎么回事,都吃这么少。”
闻言余晚晚瞪了瞪傅书宴,决定下次不让他上桌了,休息区那桌子就挺适合他。
不对,没有下次了!
吃过饭,余晚晚和大家说了声,上楼补眠去了。
傅书宴跟着进了电梯,按了二楼。
他倒是不困,不过是见余晚晚午睡,他也跟着午睡罢了。
二楼很快到了,傅书宴走出电梯,转身笑看着余晚晚,“晚晚,午安。”
余晚晚给的回应是,伸手按下关门键。
客厅里。
赵一凡咂了咂嘴,“天天打牌也腻了,要不换个乐子,上次说的赛车今天来一把怎么样?”
说着不忘甩出一对王炸。
佩琪瞬间眼一亮,狂点头,“好好,地点选哪?我先让人把车开过去。”
一听这个,牛玛激动的摩拳擦掌,“佩琪佩琪,别忘了还有我的车。”
佩琪已经习惯他的‘病句’,回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又看向安心和孔向东,“安心、东哥玩不玩?”
“啊?我没车啊,也没开过,能玩吗?”
安心是有些心动的。
赛车诶!
佩琪大手一挥,“都是小事,会开车就行,东哥你呢?”
孔向东:“玩!叫上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