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德拉科就是不愿意跟他说话,一个字也不。
成天摆着一副非诚勿扰的冷艳高贵脸。
“他脖子这么仰着那么多天了,怎么都不累?”又一次晚餐结束后,斯科皮看着德拉科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跟扎比尼抱怨。
扎比尼啧啧地摇摇头:“事实上德拉科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都是这么做的,我只能说他已经习惯了。”
这么说让他跟自己好好说句话还屈尊降贵了?斯科皮郁闷地想了想,后缓缓道:“我受够了麦格教授的舞蹈教程,也受够了和波特每天争锋相对——潘西,我现在反悔想去紧紧抱住德拉科的大腿会不会被他一脚踹开?”
“不会。”潘西甜蜜地说,“他可心疼着你呢,男孩。”
斯科皮嘴角抽搐手一抖,叉子掉进盘子里发出轻微的“匡”声。
“说实话,我也觉得你们该和好了,最近长桌上气氛很糟糕。”扎比尼温和地提醒。
“这么说布雷斯,你也觉得我该道歉?”斯科皮有些紧张地坐直了身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换句话说,我都不觉得有错。”
“用不着道歉,男孩,这确实不是你的错。”潘西哼了声,飞快地瞥了眼阿斯托利亚,后者坐在不远处自己的位置上,全然无知似地优雅地用小银质冰冻勺子将餐后冰淇林送入口中。
斯科皮没注意到潘西的异常,他盯着面前还没吃完的晚餐,干巴巴地笑了笑:“不是我的错,难道是德拉科的错?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要准备道歉的姿态么?”
“再过一百年可能会。”从来不怎么参与对话的诺特忽然插嘴,斯科皮耸耸肩撇撇嘴,表示无限同意他说的话。
而潘西显得完全不以为然,她放下甜点勺子,随口道:“我认为都是波特的错。”
扎比尼说:“我同意潘西的观点。”
诺特:“完全同意。”
高尔:“和就是事实。波特就不该来邀请你——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克拉布,把那盘布丁拿给我谢谢。”
“……”斯科皮想了想,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但是想半天想不出之后,只好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波特错在哪——好了高尔别这么看着我,我才不是天鹅。……总之我会跟德拉科谈谈的……”他顿了顿,最后犹豫地站起身来,“伙计们,如果明天早上没有在早餐桌上看见完整的我,记得在公共休息室的每一个角落找我——包括马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