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乡随俗,大家都在哼哼哈哈,他也要一起哼哼哈哈,太特立独行可不好!
曹瞒以为这样做就不会引人注意了,他还视线飘落到了周围人的身上,看到大家狼狈万分、丑态毕露,独自一人偷着乐呵。
刚乐呵了没多久,段颍路过了他们这一组,如鹰的视线往曹瞒这里一扫,刷地一下冲过来,将曹瞒给拎出了人群。
段颍如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将曹瞒从头打量到尾,他勾了勾唇,语气不善道:“小子,演的挺好哈?”
曹瞒心道要糟,却见段颍转身,去拿了两块巨大的石锁来,递给曹瞒,喝令道:“拿上它们,跟上队伍一起跑!”
曹瞒一阵心惊肉跳,他视线盯着石锁,吞咽了下口水:“先生,这石锁至少得十斤吧!太重了,我拿不动啊!”
段颍两手一松,两坨石锁就落在了地上,发出了闷响声,他横眉怒目,揪住曹瞒的衣领喝道:“你该称呼我为将军!”
曹瞒被他拎起来,小腿儿几乎晃荡在空中,段颍的威慑如同大山一样压迫在他的头顶,他再次厉声道:“我让你拿起石锁,跟上队伍,军令如山,你听是不听?”
带上石锁跑,跑完他还能有小命吗?!
曹瞒瞪圆了眼:“我不!”
随着他的反抗,四周想起了学子们倒吸凉气的声音,袁绍急切地去拉曹瞒,示意他快点认错。
段颍大怒:“你再说一遍!”
“我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会损伤自己的事情,我不做!”曹瞒硬着头皮,顶着段颍的滔天怒火,丝毫不畏惧,目光焦灼似火焰在燃烧。他头皮硬,身子骨更是硬,段颍怒意之下将他给摔在地上,曹瞒滚了一轱辘,立马又站了起来。
“好,好的很,违反军令,当以处罚惩戒!”段颍又高声恐吓:“你是选择跑,还是选择接受惩罚!”
“我一个都不选,”曹瞒高声顶住狂风暴雨,一身硬骨头,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段颍连上战场的杀意都用上了,这小子就是死活不低头!
段颍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上下又打量了曹瞒数次,忽然间想到了主意,他冷笑一声,无情说道:“小组有成员犯错,罪名将诛连一组,你一人犯错,将连累另外九人一同受罚!”
曹瞒惊愕地瞪大眼眸,怒视段颍:“我一人犯错一人当,与其他人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