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慢慢说:“赤松先生是个很奇怪的人,就我所见的情况,你被很多人伤害过吧?”
“这次森先生对你的警告,费奥多尔对你的执着,钟塔侍从的抓捕,甚至柯瑞派因的利用……但你并不在意。”
黑发青年想起之前自己探究赤松流的过去,反被赤松流安慰的事情。
“人被伤害后生出愤恨和怨怼的情绪是很正常的事,但赤松先生是相反的,你被伤害了也不会生气,反而会通过【被伤害】这个行为,来确定着什么。”
“森先生惩罚你,你依旧可以当着森先生的部下,你憎恨费奥多尔,但费奥多尔还说要与你合作,钟塔侍从虽然在抓你,但也没见你报复害你如此的柯瑞派因,甚至你还和柯瑞派因合作,让他帮你干掉魏尔伦。”
说到这里,太宰治是真的有些迷惑不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难不成费奥多尔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追着你吗?”
他看着赤松流:“你在通过苦难,见证人的卑劣和伟大。”
赤松流听后失笑:“怎么可能?你将我想的太伟大啦。”
不过太宰治的确发现了他的特质。
“……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只是在面对现实和苦难时,坦然地去接受罢了。”
“我也曾仇恨过,也曾愤怒过,但那种情绪对我来说太危险了,也太无用了。”
赤松流低头,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或者说,我根本没时间去品味仇恨的滋味,努力挣扎下来就很不容易了。”
“后来我发现,与其让自己沉浸在仇恨这样无用的情绪里,不如苦中作乐想点开心的。”
“森先生是首领,我这次做的有点过,他生气很正常嘛。”
“费佳要找我合作?说实话,如果目标是钟塔侍从,估计还真能和他谈一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