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一个野爹,一个二少,怎么能苟呢!
西门澜星抬起重剑格开了荆无命的第二次攻击,然后反手就把重剑插回身后的剑鞘里。
对付角度刁钻出剑又快的荆无命,一味地用重剑,西门澜星担心躲避的速度会来不及。他抽出腰间软剑,步法瞬间变得轻巧了许多。
角度刁钻,可不只是左手剑的代名词。
能屈能弯还能绕个圈的软剑必须拥有姓名。
“如果说荆无命的左手剑如同蝎子一般,在你意料不到的地方攻击,咬定不放松。”
“那么西门澜星的软剑就如同灵活的毒蛇一般,一击不成立刻换个角度再来一次,你永远想不到这条蛇的头会以什么样卷曲的姿态咬中你。”
为什么打着打着,还有人讲解了起来?
西门澜星和荆无命的动作同时停下了,他们齐齐看向大厅靠末端席位上,一个一边吃着菜一边说着书的白胡子老人家。
“诶?爷爷,他们怎么不打了啊?”
白胡子老爷子的身边,还跟着个小女娃,扎着一条冲天辫,看上去活泼可爱又机灵。
“哦,大概是他们发现咱俩在偷吃了吧。”老爷子也不害羞,抓起个鸡腿就是狠狠一口,好像有一段时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可是咱们不是偷吃呀,不是那上官金虹把爷爷请来的嘛?”小女孩歪着脑袋,冲天辫一抖一抖的。
西门澜星看向荆无命,挑了挑眉:你家请的人?
荆无命回都不回,好似接收不到聊天信号。
“爷爷,这下不只是那个小哥哥和灰蒙蒙不打了,就连其他人也都停手了!他们和看戏的一起盯着我们呢!”小女孩仿佛吓了一跳,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