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听了都不信,反而会以为揍敌客暗算伊泽杉吧?
果不其然,阿克烈立刻就认定是揍敌客在搞鬼,怒骂基裘吃力扒外,忘记当初是谁养育她长大,又是谁让她变强了。
基裘觉得自己很冤,她也怒骂阿克烈,要不是他们这些瞎搞,她父亲会没吗?
希尔德比较信任基裘,他觉得基裘没有暗算伊泽杉的理由。
库洛洛是想起了当初看到的光脉,他记得伊泽杉提过,人类的时间概念是很短小的,伊泽杉是人吗?
唔,这可真是个薛定谔的问题。
也许对于伊泽杉来说的一场小憩,对人类来说就是一生。
库洛洛突然有些感慨,这就是富冈先生从来都是那么沉稳的原因吗?
再可怕的敌人和制约都没关系的,只需要将一切交给时间,所有的麻烦都会烟消云散。
比如躲避继国缘一的鬼王,在继国缘一死亡后,鬼王不就又重新冒出来了吗?
一瞬间,库洛洛忍不住开始思考人类最大的哲学思想:生存和死亡。
库洛洛心底埋下了一个小小的种子。
他不想死,他想要继续活着,想要站到更高的层次,想要感受另一种生命的滋味。
阿克烈想要暴打基裘,但这是不可能的。
希尔德试图当和事佬,库洛洛在思考哲学问题,就阿克烈一个人,不需要席巴帮老婆,基裘自己就能和阿克烈打得不相上下。
再拆了揍敌客家一个花厅后,阿克烈老头气呼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