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被鬼血感染只是一种病症的表现?
算了,我在低魔Jump热血少年漫里纠结什么科学知识。反正刚刚扇肿的脸转眼间就自动愈合了,与其想这个,不如还是想想自己今天吃什么当代餐比较好吧。
我真的很怕我饿昏头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抱着一条大腿啃,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汗液和腿毛……
草,呕。
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食物的问题。至于后面被屑老板传唤到无限城开裁员大会的剧情,也不至于今晚就来吧?
那要是这样,我绝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会先因为看到屑老板女装的样子,而出现"雾草!好大好白的邪恶"的社情想法,直接被恼羞成怒的老板就地处决。
唉,如果是这样那也是我的命,说不定死了就能穿回去了。
我忧愁地叹了口气,在衣柜里挑挑拣拣,扒拉出了一身不那么像房产中介的衣服换上。
第二次拉开和室的拉门,我又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哟,被社会主义光辉照耀下的正常人谁干过这种杀人抛尸的事情啊。
正当我坐在客厅里对尸体长吁短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忍着恶心去收拾的时候,门铃被人拉响了。
不会是我被条子发现,呸,不对,是魇梦被条子发现做了无数罄竹难书的吃人罪行找上门了吧!
靠,这烂摊子我还没解决呢!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走到窗边,用尖锐的指甲挑起窗帘的一个小角,确认外面确实是傍晚,就算遭遇袭击也能跑路后,这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看看外面的到底是真修水产的水电工,还是假装上门服务的条子。
都不是。
来人是一个长相有两分姿色的女人,看起来约摸三十来岁。她穿一身素色的和服,袖角和裙摆扎染着繁复艳丽的玫瑰花纹,戴着深色长手套的指间夹着一根还没抽完的西洋烟。
似乎是看到门眼中附上了什么东西,女人干脆连门铃也不拉了,直接上手哐哐哐地砸门。
我倒是替她心疼她这双手套,看起来就不便宜。
“樱庭?樱庭!”
“你在里面对吧?!我看到你了!别在门眼后面装死!快出来!”
“给老娘滚出来交房租!!!”
“你已经欠了三个月房租没交了!!!”
我:“……”
还好是我。
要是换了魇梦本人,包租婆,危。
不过这个魇梦怎么回事?!
堂堂下弦鬼一连房租都交不起吗?居然拖欠房东房租,我呸!
我有理由怀疑梦魇是因为不想交房租,才让我穿到这个地方替他应付美艳包租婆的。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黄油男主,肯定是没法靠美色攻略人家御姐的。
而且这个魇梦看脸也不像是能当黄油男主的样子,八块腹肌和大计基都没有就算了,说话还喜欢阴阳怪气,简直就令人不忍直视,如果不是馋他的美色,我想不出有什么会让妹子爱上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