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隔壁男厕社长那里。”
“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先去捞社长出来,让社长来救你。”
我刚说完,乱步就拒绝了:“不要!”
“……还是你接我吧。”乱步羞愤道:“卡在这里已经很尴尬了……”
哦,男孩子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呢。
我笑的宛如村头养竹鼠的恶霸:“来~爸爸我不会因为你是一朵娇花就怜惜你的……”
乱步在绝望中眼一闭,心一横,还是跳了下来。
问我怎么接住他的?
那必然是大家都喜欢的公主抱啦!
……
我如法炮制,同样拆掉了男厕的门把手。
我在洗手间里用水龙头随意冲了冲自己蹭脏的地方,又无耻地扯了厕所隔间里自带的厕纸,把自己擦干以后才穿好了裙子。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福泽谕吉问。
“区区厕纸,反正委托人是校董会的,这点钱对他们来说洒洒水啦。”
“不是,我是说……破坏公物。”
或许是奋斗了那么久的门把手,就被我这么随意拧了下来,难道社长还真开出感情了?
事实却让我脑内打脸了:“毕竟是学校。”
我心里一惊,难道说三次元的教育家属性也会影响到二次元人设吗!
好家伙,朝雾老师厉害啊,这都没崩人设!
“放心吧,通风管道里我拆的更多,估计他们要大修了。”我说:“倒也没白拆,我发现了这个。”
我一指角落里被大家遗忘的睡女人:“这个好像是曾经和跳楼女生有关的人。”
我声情并茂、事无巨细地为他们复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
乱步听了就笑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个女生不是自杀的。”
“是谋杀,亦或是胁迫自杀。”
他从口袋里拿出眼睛,手腕轻轻一抖,就把眼镜戴了上去,“给我她的包。”
我递过去。
乱步把她包里的东西翻了出来,里面多是化妆品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沾了彩色颜料、用过的餐巾纸、钥匙扣,还有一些别的小物件。
他蹲在地上,把那些东西一样样翻出来放到地上,又轻轻扯开她的大衣瞥了一眼。
乱步拿下了眼镜,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站起来淡淡说道:“北岛真绪,26岁,也有可能27岁,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毕业,回国以后就在这所学校担任美术老师一职。曾经有过一任未婚夫,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
“她一直对这件事难以忘怀。”
“从柳川先生给的消息中看出,观月玉枝在美术上面极有天赋。那么北岛真绪一定是她当时的老师,两个人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