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听了听,说:“作的不错,只是韵脚还不算好。”
林涣被他捏住了一颗红豆:“哪里不好?”
沈倦手上不轻不重地:“就和你现在的感觉一样,你感受一下?”
感受……感受什么?
林涣屏息凝神,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
嗯……不轻不重,像是搔痒一样,轻轻的,柔和的。
林涣脸红了,咬着唇说:“太,太平了?”
沈倦亲了他一口:“欢宝悟性真棒。”
他又问:“原先我教你作诗的时候,说过什么?”
林涣被他摩挲地身上发痒,却又没办法强求他,只能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他跟自己说了些什么:“要善用韵脚,让诗句赋有节奏和音乐之美……?嗯哼……”
他轻轻哼了一声。
沈倦笑了:“看来欢宝说把我说过的话都记在心里,不是假的。”
他心里甜蜜,手上却半点不饶人:“记得却也要会用,考进士和你考举人不一样,考进士的时候,竞争对手都是各省各县的优秀学子,他们之中也不乏才华横溢的人,有的人诗做的很好,很受主考官的喜欢。”
他一本正经地给他讲着课,林涣却呜呜呜地,有点儿听不进去。
他大脑跟着沈倦手上的动作慢慢充血,满脑子都是空荡荡的一片,像是踩着云朵,深一脚浅一脚的,面前都是一片片的雪白柔软,根本找不到前路,也恐惧脚下的悬空。
林涣眼角被逼出了一行泪,浅色透明的水迹从眼角氤氲开来,泪水滑进了被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