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动静。
先生真的死去了。
曾经抚养过她,又亲手摧毁她的先生。
悲怆与欣喜在她的内心中交织,反而驳杂出一种空洞的心态。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张白色的卡纸,上面印着的正是属于组织先生才会印制的烫金花纹。
熟悉的字体上,写着不可能的话。
“……事务繁多……兹定于今日……将整个组织传于七宫诚……”
“这不可能。”贝尔摩德猝然说道,然而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属于先生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七宫诚淡淡地说,“事实就是我所讲述出来的,你愿意来配合吗,莎朗?”
金发的女人沉默了。
对于先生,对于组织,她表面上遵循着神秘主义,然而内心却是处于矛盾的痛苦。组织是她的归属,也是她摆脱不了的阴影。
“那天在海滨,其实我看完了全程,才带着雪莉赶到那里。”七宫诚说,看着贝尔摩德听到这句话之后骤然抬起头。
原本失魂落魄的表情也一时间消失不见。
“你对fbi的态度并没有堕落组织的名声,但是为什么却会对打扮成灰原哀的江户川柯南处处留手,包括从后备箱里爬出来的毛利兰,你都在一直阻止卡尔瓦多斯射击。”
对方不紧不慢的话语让贝尔摩德面上的神色一寸寸变白。
她勉强笑了一下:“这只是我不想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