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甚尔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仿佛发现了一个很不确定的东西。
童磨都被摁在旁边画图,弥生月彦事先用胶布把他的嘴给粘上了,保证不让他出来煞风景。
半天狗,漏瑚,堕姬不像是童磨那么大胆,此刻也都不说话。
又看了一会儿,甚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路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弥生月彦终于想起旁边这个小白脸也是进过一次高专的人,为了刺杀星浆体:“哪里不对劲了?”
“咒高的一些路每天都在移动,特别是关于一些秘密的地方,但现在他们走的这些地方……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来过。”
所有鬼都盯着他,金主的眼神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甚尔确定自己没说错什么:“是薨星宫。”
薨星宫,天元。
弥生月彦一瞬间想起了这个老不死的,然后又想起了因为对方而闹出来的事情。
不管是对方所谓的不死,第一次听到他就让上弦们提议自己去吃了它的记忆,还是因为对方那不靠谱的咒术,每五百年来一次吞噬星浆体,而让自己莫名其妙被泼了这么一大滩浑水……怎么想他都有点像是万恶之首。
他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你说这个天元,他到底多大了?”
甚尔陷入沉默:“……一千来岁吧,具体数值没有人知道。”
一千来岁,“两面宿傩到现在有多久了?”
“也是近一千年。”
仿佛有很多东西在脑海里面闪过,但就是缺少了必要的那一根线,弥生月彦觉得自己还差什么东西就可以把一切连接上。
他也不看猗窝座了,反正他也是个老鬼,死不了的,自己也挺能打。
月彦开始回忆过去,从自己还是个普通人到自己转生成鬼王,然后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看到那个悲惨的粉毛,还有确信改变那个粉毛的悲惨命运就可以改变自己悲惨命运的直觉。
那个粉毛是虎杖悠仁。
对方的一切悲哀起源于……脑花。
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勉强是复活两面宿傩?
那么脑花干嘛要复活两面宿傩,为了自己本就不平坦的咒灵生涯多增添一道跨不过去的诅咒之王吗?
弥生月彦紧紧握住甚尔的手:“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有没有一种可能,脑花和天元是一伙儿的?”
虽然不知道这俩什么狗屁倒灶的关系,但是总感觉这俩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小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