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然是没打开。
无限城没有同意当然也是进不来!
甚尔心跳停止一拍,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门把手因为用力过大,已经被捏的有点变形。
他听不到厕所里面的动静,一点都没有。
同样也没有发现任何咒灵还有咒术师的气息。
曾经名为禅院甚尔的天与暴君忽然想起了小时候被关在咒灵室的事情,那时候没有力量的自己只能够在咒灵的追逐下狼狈奔逃,努力地活下去。
他还是天与咒缚,小时候身体素质就比普通人强,那月彦会不会遇上这些事?
弥生月彦此刻:“我们的第一个小目标是学习刀法,把自己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巴拉巴拉巴拉……”
门把手已经捏坏,他想要破坏眼前的门,又担心自己太过大惊小怪,担心的情绪上来就压不下去,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是在砸他的招牌。
为什么不愿意他出事?
他不愿意细想,也不想多想,但在这种时候那强烈的不舍就是那么的明显。
暂时不想暴力破门,甚尔在心里面下了一个决定的同时,做出了一个在现在社会里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他给鬼王发了几个消息。
然后等待回应。
自家富婆是带着手机走的,他熟悉弥生月彦,对方看到消息一定秒回,特别是自己的信息,是个不折不扣的手机控。
平时就算在处理工作,也不会忘记摸鱼。
自己给他发消息还会有特别提示音。
他竖起耳朵。
……没听到任何声音。
比他心情波动还要剧烈的是鸣女,捏着三味线,很少说话的鸣女,抬起头看了一眼鬼王,又扭过去看一看那几位奋笔疾书的上弦,然后再看看自己,最后想了想外面的甚尔,还是看回了弥生月彦,表情欲言又止。
鬼王注意到了这个有点不对劲的手下,奇怪:“怎么了吗?鸣女?”
月彦站在无限城就充满安心,自觉没人可以影响到自己的安全。
他好不容易安排好上弦们,同时为继国缘一说出来的那些想法做起了准备,狠狠松了一口气。
鬼一放松,就注意到了属下的不对劲。
那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又不是继国缘一打上门,他难道还会害怕吗?
他这样的鬼,只要不翻车,就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