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把报告写了,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来写监视报告的吗?”
C:“真不知道委员长为什么会派一个连警察学校都没上过的人来。就因为聪明?公安里聪明的人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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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样才算死了?”
熟悉的洗手间里,那个犯人狞笑着拿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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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撞开,降谷零冲进来。
“你没事吧!”
“存枪的保险箱被盗了,从现在开始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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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秀明轻笑一声。
困扰他多年的flash back现在只不过是在眼前放送的电影。
痊愈的感觉如此美妙。
见过琴酒后,亲人这个只存在于名词里的定义有了具象化的寄托对象。
而且他现在还有了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他的朋友们。
这些东西成为他对抗自我怀疑的砝码,令陌生人的质疑变得不堪一击。
“你以前也太爱钻牛角尖了吧?”黑泽秀明对着镜子叹息一声,“现在我们都好了。好吧……没有‘们’”
他顿了顿,取出摄像机里的sd卡冲进厕所。
“去尝一下芝士千层面吧……”
哦,对了。保险起见……
黑泽秀明又前倾身体敲了敲镜子,那块像被水泡坏了的面板没有出现。
很好,看来确实治好了。
他推门走出浴室,房子里空无一人。
西园和去哪儿了?
刚才出来的时候好像就不在。
出去了?
黑泽秀明打开门,看见被里包恩用枪指着的西园和。
「呜呜呜,黑泽警官快跑!跟着你来的这个黑漆漆不是什么好人!」
黑泽秀明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竟然有人能在心里叫出撕心裂肺的感觉……
「怎么办,我要怎么暗示黑泽警官赶紧跑?咦?这个黑漆漆怎么把枪收起来了?」
“你看起来还不错。”里包恩笑道,“列恩吐出武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