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如临大敌,破天荒的趴在了嬴政的肩膀之上,面色凝重的说道:“政小子,这是个甚么东西,你怎么把这东西招惹过来的?!”
“汝对付不了?”
嬴政也不敢看着陈轩说话,双眼死死的盯着现在依旧没有注意到他的白起,小声问道。
“对付不了?政小子,你开甚么玩笑。”陈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愤愤的说道,“只是这东西的威势太强,头上运道不显,我没把握震的住他。”
白起现在对于陈轩来说就是一个东西,一个他创造出来洗白自己的东西。
借着咸阳的尸骸,复原了白起的容貌。后来兽甲的破灭,更是让陈轩收集了不少魂灵的碎片。
其中最有价值的就是秦昭襄王和白起二人的。
而秦昭襄王自然不可能上来,一山不容二虎,一朝不得有两位天子的事情可不仅仅是说说。
因此就只有可能让白起出现。
毕竟,以后秦一定会借着所谓的灵气复苏,一举做大,然后带着整个华夏做大。
在这个前提下,仅凭嬴政一个人,一个所谓的天,自然是不够的。
天子,皇帝,帝王自然要有自己的逼格,若是事事亲为,倒是会少上不少神圣性。
白起似乎是回过了身,一双虎眸看向了嬴政。
嬴政倒也不虚,之前客气只是因为陈轩不在身旁,再加上是他们的地盘,自然只是客气一下。
现在在雍城,在他嬴政的祖庙宗祀之中,白起不给陈轩面子,也是要给秦昭襄王面子。
“臣,武安君白起见过秦天子,天子万寿。”
正如嬴政猜想的那样,白起终究是行了礼。
规规矩矩的,没有丝毫毛病可以挑。
只是刚刚的对视已经让嬴政惊出了一身冷汗。
嬴政有些疑惑,为甚么眼前这位的威势比秦昭襄王要盛上这么多。
难道,这就是秦昭襄王赐死白起的一个原由?
嬴政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秦昭襄王不会说,白起更不会说。
“武安君,汝怎的过来了?”
嬴政也没叫白起起身,就这么问着。
陈轩也漂浮了起来,装模做样的冲着白起怒吼着。
只是这一次的龙威似乎失去了原由的效果。
白起依旧是不卑不亢的回着话:“臣感受到了天子的召唤,自然会赶来护驾。”
果然是腰牌的原因。
嬴政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当时接了那个腰牌就知道白起似乎有旁的谋划,只是那时候只能依靠那腰牌出来,自然是没办法的接受。
现在白起以护驾为借口,他也没有话语进行反驳。
毕竟,刚才的情形,说是护驾都有些不准确,应当是救驾。
“倒是劳烦武安君了。”嬴政上前几步,将白起扶了起来。
有着陈轩傍身的他,可以肆无忌惮一些。
“不知武安君可着急回去侍奉昭襄先王,若是不急,朕即刻便在雍城给武安君设宴。”
嬴政的手搭在白起的臂膀上,只觉得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传导了过来。
所有的话语都是试探,试探这位“人屠”可有留下的心思。
留下与不留下都是一件好事。
留下,他嬴政不一定能驾驭的住,就算有陈轩在意一旁看护着也有些吃力。
不留下,让他嬴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顶级的助力跑走,也是不能接受的。
如此看来,倒不如赌上一把,赌白起留下。
这样,诸国就真的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再也不足为惧。
“臣奉王令,许臣在天子麾下做事,为我大秦尽最后一份荣光。”
白起依旧是行着礼,似乎不想让嬴政扶起来一般。
大殿外的兵卒呼喊已经传入了大殿,传入了嬴政的耳朵里。
不仅来了个白起,还有兵卒,不少的兵卒。
这是嬴政唯一的想法,梦境中的兵卒如同行尸走肉,却又显得战力十足。
“那今日祭祖便先停下,朕今日一定要好生招待武安君。”
嬴政也不磨蹭,也不去再扶,就这么转过了身子,声音如同龙吟一般传遍了这个王宫:“且传令,设宴!”
与白起这个顶尖助力,秦昭襄王留下的东西就次上了一些,也能往后推上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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