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现在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现在他是要看护着这个赵国太子,赵迁。
比起赵悼襄王,似乎这位造成的恐怖会更深一些。
三座城池的生祭,说给就给,犹豫都未曾犹豫。
陈轩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不去选择这个人就,不去选择这个赵迁来作为赵国的新王了。
毕竟,赵悼襄王只能将赵国的宗室杀个干净,杀不干净赵国人民心中的归属。
但赵迁能,等赵迁做到天怒人怨的时候,赵国就彻底对嬴政,对大秦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赵骑射手虽说是个硬茬子,是个不好对付的,但也不可能拖累大秦的兵锋,也不可能拖累白起的兵锋。
比起赵骑射手,统一之后的复起才是大秦要担心的东西。
……
赵悼襄王的手已经放在了赵迁的头上,脑海里的石台犹如闻了血腥味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旋转了起来。
赵悼襄王脸上本来还有些不舍,但看见那迷雾似乎有了动摇就不再心软,狠狠的拍了下去。
儿子还可以再生,继承人也可以再养,现在错过了这个机会,可不知道还要再等多长时间。
赵悼襄王不想再等了,也不可能再等了,昨夜一宿的实验已经将他的理智消磨到了无限接近与零的地步。
现在见到了迷雾的消散,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功法,寡人来了!
赵悼襄王的脸上的兴奋起的红晕已经盖过了原先的苍白,手已经搭上了赵迁,不需要多久,这位太子便要成了这地上的皮囊了!
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惊愕代替了。
赵悼襄王只觉得手似乎不再是他的手了,脑海里迷雾震动也不是消散,而是转移!
石台已经消失不见,迷雾混着功法也没了踪影。
赵悼襄王的身体已经干瘪了下去,赵迁的身体却红润了起来。
“你……你!”赵悼襄王已经发现了异常,口中怒斥着:“把这逆子给寡人杀了!杀了!!”
立在一旁的赵骑射手已经没了动静,就这么立着,丝毫没有救赵悼襄王的意思。
“父王,你怎么了?”赵迁脸上的惊恐已经消散了,有的只有戏谑,“寡人?这个称呼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啊。”
“逆…逆…子!”赵悼襄王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来临。
赵迁丝毫不管赵悼襄王的辱骂,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的干瘪,慢慢的没了气息。
犹如一件皮囊,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没有人知晓,也没有人去为他鸣不平。
“哈哈哈……”赵迁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眼泪伴着赵悼襄王的皮囊一并飘下了床榻,而赵迁也坐上了这寝宫里的唯一的床榻。
他篡位了,弑父了,他这个王位来的不正,也不明。
但那又有什么干系?
脑海里出现的石台已经就让赵迁知道,这个赵国,或者这个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了。
“不要忘了约定。”
那声音轻飘飘的出现,似乎在提醒着甚么。
“寡人不会忘的。”赵迁似乎怕那声音不信,又重复了一遍,“不会忘的!”
那声音并没有理会他了,而脑海里的迷雾却是松动了一些,显露出了一句话。
“胡服骑射震北疆,英武不过武灵王!”
赵迁缓缓的读了出来,他知道这是那个声音,那个石台给的造化。
眼前的赵骑射手依旧跪伏了下来,似乎是在臣服,似乎是在恭贺着他的登基。
赵迁知道,这就是他上位的筹码,就是他上位的底气!
不会有人在意赵悼襄王,也不会有人在意他的王位正与不正。
赵骑射手就已经回答了一切,回答了所有的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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