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看了一眼赵含章,将信递下去给汲渊看。
汲渊看完,脸也黑了,且怒气勃勃,他捏着信气愤地道:“欺人太甚!”
其他人一听,立即将信抢过来看,顿时都怒气冲冲起来。
连北宫纯都怒道:“请将军下令,我即刻进城砍了王弥的人头送上!”
竟敢让他们的主公嫁给他,王弥他也不照一照镜子!
比北宫纯更愤怒的是汲渊等谋臣和官员,北宫纯还只是把赵含章当将军看,在汲渊等人心里,赵含章却是他们的主公。
这个主公是独立的!
而现在王弥竟妄想娶他们的主公,让赵含章依附于他,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也要依附过去,算是二等臣,想想就要呕死了。
尤其在场的人中,多数人还瞧不起王弥此人的品性,一想到此更是气愤,怒气值拉到了最满。
但这些心思是不能明言的,所以很多人便拿捏住了两点,一点是,“王弥此贼竟敢如此侮辱主公,决不能放过他!”
另一点则是,“使君和大郎君早已定亲,二人情深义重,王弥此举是为挑拨,当杀!”
这一刻,他们看和赵含章一起坐在上首的傅庭涵无比顺眼,至少他对主公只有助益,而不会如王弥此等狼子野心的人,只会眼馋主公手中的权势。
赵含章却已经冷静下来,她若有所思,“王弥提出这个条件,说明他对我的提议……”
“很心动,”傅庭涵接口道:“他被你说动了。”
赵含章就冷笑起来,问道:“荀修到哪儿了?”
立即有人报,“一刻钟前便有人来报,已经到城东,他想要过来面见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