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俩人去看。
赵含章这会儿才琢磨过来,“这箱子里的才是充公的,那这些……”
赵含章看了看手里的手串,再看傅庭涵手里的宝石。
赵二郎骄傲道:“都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北宫将军一点儿没发现。”
赵含章一时不知该夸他,还是应该纠正他的做法。
她顿了一下还是赞道:“做得好,下次再藏就藏隐秘些,还有,有些东西可藏,有些东西不可藏,藏了也要告诉阿姐知道吗?”
得到夸奖,赵二郎开心起来,狠狠地点头应下。
赵含章摸了摸他的脑袋,“累了一天,你回去休息吧,把此事和谢先生说一下,你们带回去的战利品该分的分,该入册的入册……”
赵二郎不解,“为什么要分?不都是我的吗?阿姐不是说要拿战利品去买粮草吗?”
赵含章就笑了一下,柔声解释道:“粮草是要买,但也应该分一些下去。”
她道:“不管是上战场还是平日的剿匪,大家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跟着你拼命,日子难过的时候,大家就只要求一口吃的,所以粮草不绝,将士们就能跟着我们拼命;”
“但日子好过一些了,我们就不能只给吃的,凡有所得就应该给他们一些奖赏,”赵含章道:“奖赏可以是官职,也可以是钱财。”
“而官职的最终目的,其实还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钱财,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赵含章道:“所以每次战后,只要我们有余力,必得先保证伤亡将士的抚恤,然后是有功之人的奖赏。”
“这些东西你不能全都仰赖谢先生,你心中也该有数,这次奖赏就由你出面吧,”赵含章道:“你回去和谢先生商量一下,该拿出多少来奖赏将士,然后你亲自发放,到那时你就明白阿姐为什么这么说了。”
赵二郎一脸懵懂的被哄回城中,走时都忘记要把怀里的宝石交给傅庭涵去镶嵌宝刀了。
赵二郎一走,赵含章便低头看手中缠绕的手串,“这是念珠吧?”
傅庭涵点头,“应该是的。”
赵含章摸了又摸,“可真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