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含章自己制钱,就省略了中间的环节,甚至商队都不用那么痛苦了。
他们这次离开,除了带上各种商品外,还能带上两车的新钱,拿到外地去购买货物。
新钱换了出去,市场上的钱多了,赵含章再走到大街上,因为以物易物谈不拢而吵架的声音都少了。
赵宽的工作量骤降,再也不用每天加班到深夜了。
因此这天,他有空和赵含章赵二郎赵云欣一起用饭了。
饭桌上就是兄妹,而不是刺史和县令了,因此他呼出一口气,大大咧咧地和赵含章道:“因为新钱,最近因为交易纷争打到县衙里的人都没了。”
他道:“早知道用钱能解决的事,应该早点制钱的。”
赵含章:“这世上的事百分之八十都能用钱解决,您这话说的,还以为外面多有钱呢。”
赵宽放松的道:“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吗?让庭涵多铸一些。”
“钱岂是随便铸的,”赵含章道:“铸多少钱都是要算过的,要是无节制的铸钱,市场要崩溃的。”
赵二郎不懂这些,只问,“阿姐,你现在有钱了,那能发军饷了吗?”
“不能,”赵含章郁闷的道:“钱坊里的钱不是我的,我的钱只有府库里的那些。”
赵二郎就看向傅庭涵,“姐夫,那你能借钱给阿姐,先给我们发军饷吗?”
傅庭涵笑道:“那些钱也不是我的。”
赵二郎瞪眼,“怎么不是你的,分明就是你铸造的。”
赵含章觉得要解释那些钱的归属,今晚这顿饭就吃不了了,于是干脆的问道:“你要军饷干嘛?”
赵二郎除了喜欢亮晶晶的珠宝外,对钱没有太大的欲望,军队又包吃包住,偶尔还会跑回她这里打牙祭,根本不会想要钱。